我们已经摆脱童年了

那个,蹭一下tag

全程傻白甜,都是学院paro,段子,让我蹭个tag吧……sorry(。)

安迷修的座位在雷狮左前方,那是一个不错的被观察位置。
于是雷狮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那线条漂亮的背部了——白色短袖校服套在身上,贴覆着年轻的躯体,他刻意将头发往上梳,于是处于细小毛发与领子之间露出的那块脖颈皮肉,便刻意地被雷狮反复地视奸。安迷修总是看着黑板,偶尔打一两个哈欠,泪水从侧颊滑落,让青春期的少年心猿意马,浮想联翩。
那只漂亮的手握着普通的,最常见的黑色水笔,笔尖差毫厘就可以亲吻纸面,安迷修低头记笔记或者计算的时候很认真,陷入困境时会咬笔尾,露出一点白净的贝齿。而这一切都被雷狮收入眼底。
大腿时常靠着桌子腿,勒出肉感的凹凸,松松垮垮的裤子褶皱很多,红色板鞋看起来傻里傻气,雷狮暗地里对着他的心上人品头论足,但似乎一切一切的贬低在潜意识里都是夸赞。他漫不经心地盯着安迷修的背影,在对方扭头时快速看向黑板,老师仍然在唾沫横飞,而雷狮早就把所有的课堂作业写完了。
比那个白痴难看多了。他这样想,从鼻腔里哼出声笑。



纸折玫瑰花。
他醒来的时候音乐教室的空气仍然很闷热,窗帘没能阻挡泄露的阳光,亲吻他的鼻尖。他看见安迷修正在折纸,大红色的,翻折不断,随指尖一捏一叠,于是一朵玫瑰花就那样成型了。
雷狮迷迷糊糊,将那一朵玫瑰夺来放在掌心里细细端详。音乐教室的光很暗,他们坐在最后一排,音乐声中夹杂学生的窃窃私语,安迷修没拿回来,讨功似的用手指抓抓脸颊:好看吗?
嗯,还行。送我吧。雷狮一向不要脸,将那朵纸玫瑰放在食指尖上颠了颠,掉回课桌上。安迷修摇了摇头——花托和花杆还没折,回去教室折好了我再给你,我没有带绿色的纸过来。
安迷修信守承诺是大家都明白的事,毕竟在这个时代,像他这样正直的人太少太少。于是雷狮在第三节课上课前得到了那朵漂亮的玫瑰,花瓣尖上仿佛残留作者的体温,雷狮用目光在上面亲吻过百般。同桌姑娘看见,得到许可后借来看看,问起谁折的,雷狮朝安迷修的方向努努嘴。
于是姑娘们很快都成为安迷修的“徒弟”,让他教她们如何折玫瑰花,好去讨得别人的欢心。太天真了,一朵纸玫瑰又能得到什么?最终不也是易枯萎的东西吗。雷狮的手指不断搓捻着花杆,突兀幼稚地告诉自己一句话。
一群傻子,他的第一朵玫瑰可是送给我的。



雷安,师生年下

收作业的时候安迷修刻意多看了一眼雷狮的。
上周他安排了五张字帖,让这群小鬼认认真真的写,因为他们的字要么不认真,要么丑出银河系。安老师心想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,特别是雷某人。
雷大爷的字,好听一点龙飞凤舞吧,难听了就是蚯蚓爬墙。安迷修见过他的钢笔字,那叫一个完美,跟人似的一般帅,结果写作业,特别是他的语文作业,丑得吐血。说他不是故意的安迷修都不信。
哦,悔改了?安迷修看着最上边雷狮的字帖作业,用的钢笔,写的很好看,顺眼的要命。他把那一摞字本亲力亲为抱到办公室,放在桌子上,首当其冲批改雷狮的。
入目是苍劲有力的字体,笔锋锐利如剑,恰到好处的张扬,像雷狮本人。安迷修心想平时也写这么好看,那他可以少操心了。顺内容下看,摘抄的似乎是茨威格的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》,而最后一句让他稍稍瞪大了眼。
“这个人,永远是你的人了。”
雷狮漏了个字,女人的女。安迷修不知道他到底是故意的,还是有意的,他只知道——他的脸很烫。他的手指抚过那一行字,似乎要比其他的字更好看千百遍。笔尖刻下的纹路很深,墨水也许是前夜在此留下爱语的,也许是摘抄,也许是告白。
……臭小子。安迷修暗暗骂了一句,抬手捂着脸,从指缝中露出一点浅淡的红。

2017-09-14 热度(129) 评论(7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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